？”
姜婠：“……”
做人真难。
姜婠只能硬着头皮道：“那……相爷抚一曲《长生殿》？”
然而，那位爷脸色更不好了。
“你确定要我在孩子面前弹这种悲情之曲？”
姜婠：“……”
他那责备不悦的目光，就好似在指控她，让弹这种悲情之曲荼毒孩子年幼纯净的心，不安好心！
话说回来，这曲子确实不适合弹给孩子听，姜婠内心不免自责了一下。
面对谢知行的注目，谢珩的无语，谢瑾的期盼，姜婠从她脑中贫瘠的曲子库里选了一首。
“那……《流水》？”
谢知行面色稍霁，又投入了专注的抚琴中。
起头之后，轻松愉悦的优美曲调连绵不绝，恰似流水潺潺，鸟鸣山幽，让人听了心都松快了。
姜婠吐了口气，再次庆幸，她对谢知行无感，不然真是自虐，这人太难招架了。
等谢知行弹完这一曲，不知道是因为曲调让谢瑾更欢喜，还是因为曲子是她娘选的，谢瑾比前一首还要捧场，直接蹦起来了。
“好听好听，爹爹好厉害，这曲子好好听啊！”
谢知行噙着笑道：“小瑾儿喜欢就好。”
谢瑾开心道：“阿瑾喜欢啊，阿瑾还想继续听。”
谢知行宠溺道：“那爹爹再给你抚一曲。”
说着，也不问要听什么曲子了，不指望谢瑾，还能指望姜婠？
可他刚要再弹，谢瑾却改了主意：“可是阿瑾不想都听爹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