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询问容月:“为何我说要给谢知行买头冠配饰,柳娘子反应如此奇怪?”

    容月都不奇怪她为何问了,低头回话:“夫人前几年刚和相爷关系不好的时候,来这里买首饰,柳娘子给您推荐了一些男子饰品,提议您给相爷买,您发了好大的脾气。”

    姜婠:“……”

    “当时您还当着柳娘子的面讥讽,说相爷那等……那些话奴婢说不出来,总归是极为难听的话,还说相爷不配您给他买这些东西,”

    “之后有几次来,柳娘子跟你说话时不免因为您的身份提及相爷,您都会不高兴,毫不掩饰对相爷的厌憎,所以柳娘子知道您和相爷夫妻成仇的,这两三年都不曾提过了。”

    难怪!

    就她这前后的反应之差,柳娘子刚才估计以为见鬼了。

    她简直是脑子有疾。

    姜婠汗颜,呵呵的干笑两声,很想抬手抽自己一巴掌。

    她小心询问:“是不是我在谁面前都表现得极为厌恶谢知行,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谢知行关系不好?”

    若是如此,还真是把谢知行的脸面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当众踩在脚下了。

    容月低头道:“倒也不是,夫人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般的,只是和柳娘子聊得来,知道柳娘子嘴巴严不会出去乱说话, 才不掩饰,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是会掩饰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