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若是如此,那确实不是不上心就能不记得的。

    再不喜欢,也是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怎么都不至于不记得孩子哪天生的,且每年府上都给两个孩子庆贺生辰,没理由不记得。

    联想这段时间姜婠的种种异于往常的言语行径,杜韵然眯眼盯着她片刻,道:“你跟我来。”

    杜韵然带姜婠去了罕有人至的水榭,让容月和她的婢女欣兰守着水榭入口。

    审视的目光盯着姜婠好一阵,杜韵然质问:“你当真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了?不记得多少?”

    姜婠弱弱道:“若我说我对十五岁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信么?”

    杜韵然眸色一冷,刚才还有点信她不记事儿,现在觉得,这肯定又是她的阴谋诡计。

    哪有人不记事儿是直接年龄断层的?闻所未闻!

    姜婠见她变脸,就知道她什么也不信了。

    她叹了一声,走到一边坐下,低着头萎靡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对这几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何会为了一个为了攀高枝践踏自己舍弃自己的男人变得如此荒唐。”

    她深吸了口气,扯了扯唇角道:“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这几年来是我错了,我想要改,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想和谢知行还有两个孩子好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