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眨了眨眼,郁闷道:“她说错话冒犯了你,你让人打她是应该的,我能打什么主意?”

    杜韵然冷呵:“是么?你以前可没那么讲道理,这贱婢这些年仗着你护着她,说错多少话做错多少事你忘了?”

    她那双眼又给眯起来了, 防贼似的道:“以前每次我要惩治她,你要死要活的闹,非要护着她,如今竟然这个反应,必定是在谋算什么!”

    这样说的话,别说杜韵然不信,姜婠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也怀疑自己在憋坏。

    这冤枉又不冤枉,且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姜婠都想哭了。

    越来越唾弃这八年的自己,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给八年前无辜的她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后人作死前人遭殃,简直倒反天罡!

    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杜韵然,巴巴的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谋算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醒悟了,已经打算改了,我不会再伤害两个孩子,也不会蛮横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