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说到这,故意顿了顿。
季琛、蓝萍萍、郝文面不改色,但心都揪成了疙瘩:怎么报答……
两息过去,钱佩没说话,三位夫子的脸上逐渐有了忍耐不住的表情。
吊足了胃口,钱佩继续道:“大恩大德,他日必登门答谢。”
好好好,等他来了,必是要与其探讨诗词哲句,看看能否有那么一两句醍醐灌顶……
三位夫子心中各打算盘,郝文拱手:“钱小友如此客气做甚,宁韵书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常来,常来,哈哈哈…”
几人正寒暄,衙役突然抬过来一个人。
此人刚吐过血,胸前的锦缎甚是殷红。
钱佩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锦衣公子吗,估计是没抗住自己那一脚,直接喷了。
“袁叔,你要替我做主。”
杨铭勉强支撑身体,眼巴巴的看着袁研。
见到吐血的杨铭,袁研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幕僚。
幕僚见状,叹了口气,又向钱佩瞥了一眼。
顿时,袁研了然:怪不得刚才幕僚去了那么久,看来还是出事了……
与此同时,刑部士郎杨政道急匆匆从前堂赶来,看样子是来的很急:“大人,小儿不懂事,求大人开恩哪。”
杨政道一边说,一边直接跪倒在地。
“爹,他打我。”
看见杨政道跪地去给自己求情,杨铭不明所以,半质疑半愤怒挣扎着喊了一句。
“畜牲,闭嘴。”
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袁研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台阶。
“杨士郎来的正好,杨铭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动手重伤见义勇为之士,当作何处罚?”
虽然没穿官服,但袁研瞬间进入角色,语气平缓,态度却很坚定。
“按照大宁律,当街调戏民女、聚众斗殴者,杖…”杨政道顿了顿,实在不想开口。
“杖多少?”袁研努问。
自己不打就得别人打,杨政道心一横:“杖三十。”
“教子无方怎么算?”
郝文适时发言。
钱佩倒吸一口凉气:卧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