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件,放不下心地赶来了。

    黯蓝的光线冷冷地从顶倾斜散落,蓝玫瑰掺杂着腐败气息在湿冷的空气里交缠成丝。

    血液溅到玫瑰花瓣上,顺着花瓣脉络滴至地面,诡异的美。

    数条铁链依然紧紧地绞缚着他的身体,如同永不断裂的藤蔓般,带着长长的刺。

    铁链仿佛要融进他的骨骼,寂静空气中他的喘息声带着震颤,疼痛感化成电钻般刺入骨髓……

    他感到头晕脑胀,好像有无数条虫子在脑海里爬,几乎快要爬满了。

    脑海里是那个姿态华丽的女皇,还有那个号只会哭的小东西……

    男人的长指微微抖动,想伸手与她的手缠绕,陷入温暖的床上。

    “乔依沫……”他嘶哑地念着她的名字,呼吸急促,快要昏厥……

    好想她……

    全是她……

    一想起她,血液狂奋。

    他想起在她身上掠夺的快感。

    俩人血管绞在一起,发麻,紧绷,失控……

    “老板!”达伦快速地跑过来,将药放进他嘴里,让他吃下,“这是艾伯特给我的药,您快点吞下去,这该死的安东尼凭什么这样绑着你!太过分了!哪有囚笼关自己老板的道理!……”

    也不管他死活,达伦手法特殊,直接将一瓶矿泉水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吞下那粒药。

    “咳咳……”

    司承明盛被他这么一举动呛到了,大手将他推开,想把东西吐出来,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老板,您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达伦拍了拍他的后背,心疼地询问道。

    一阵呕吐的动作后,缓缓地,男人开始冷静下来,逐渐恢复理智……

    安东尼提着医疗箱走来,试探性地给他解开枷锁,随后又看着他的反应。

    达伦盯着安东尼给他包扎伤口,心疼得掉下来眼泪:“这个该死的女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您!都快二十年了!这又不是老板您的错!”

    “乔依沫……”

    司承明盛淡淡地念着她的名字。

    “乔……老板您是不是想乔依沫了?我等会就喊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