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流派了,更有甚者很可能对于兵家胜败,对敌态度,都需要通过此句分析并且提供有力的论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第一题就这么抽象,不知道剩下的几道题是否也会如此。
等到剩下的三个衙役过来后,林承云看着题目,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周遭的考生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年的题目跟天灾人祸兵家这几件事过不去了,也不知道究竟要如何。
这些年的策论时报若非州学是官立学府也拿不到,他们这些人只怕也要抓瞎了,更遑论外头没有入学的学子们?
若是出身富贵之家的学子平日里耳濡目染,跟在父兄身边多少都可以接触到一些,不说勉强拼凑,至少可以上头的各种流派;
可出身低微的学子就没有那么大的便利了,他们大多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既没有深厚的家学渊源,也没有足够支持他们从县衙探听这些的财力,只怕这次的乡试,他们也只能束手无策。
唉,难上加难,左右为难了。
林承云把夫子之前说过的话细细回想了一遍,然后开始研墨提笔在演草纸上思考破题思路,起得这么早,可不是为了发呆的,趁着头脑还算清楚,他得快些把自己的第一时间的想法写下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