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明显不对,因为牙行的规矩,没有人住的房子也是要好好打扫的;
那就只能是后者了,而最最重要的是,你方才看了门口的那个人一眼后,才告诉我,你母亲就住在隔壁,神色慌张隐忍,怕不是那人早就欺辱你多时了吧。”
一番话说得小柳眼睛都直了,他哥哥活着的时候也经常玩这个把戏,他怎么学都学不会,没想到眼前的小秀才竟然会啊!
“正是如此,我自幼丧父,哥哥以前也是个秀才,只是三年前的夏天因为中暑丧了命,我娘自此就不许我再读书了,反正家里也没有钱了,我就去牙行做工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娘特地找道士来看过,我爹和我哥哥都已经投胎了,不会冲撞了你们的。
而且三年丧期已过,我才在院子里垒了院墙隔开,这里是巷口,出了巷子往前走不了几步就是公用水井,大家伙吃的都是那里的水。
我家里也打了一口井,只是因为我娘不方便在外露面罢了,要是不嫌弃,也可以去我家打水,您是租户,打水是不收钱的。”
小柳把事情大概解释了一下,回来打算另外找地方的林丰沛听说对方家里也是读书人,顿时有些纠结了,赵二万眼珠子转了转。
“从这里去州学要多久?”
“从巷子口往东走半个时辰就是州学的前门,除了开学的第一日,一般学子是不许走正门的;
出了巷子口往左拐,是州学的侧门,用不了一刻钟就能到;
若是穿过咱们这条巷子,走到头后右拐就是州学的后门,估摸着要两刻钟。”
这条巷子的位置还挺优越的,赵二万听了以后有些心动,这样的话,他留在州城里就可以去干点自己的事了,林承云可以自己上下学,压根就不用人接,他的发财计划!
“这院子租金多少?”
“一年六两,包水包柴,如果需要洗衣服和做饭另算。”
“啥?!”
林丰沛来之前就被打过预防针,心里对州城的花费大有些认知,但是没想到这么大啊,就这么丁丁点大的两间屋子,一年六两,折算下来每个要半两银子啊!
林丰沛这一嗓子,直接让门口打算撬生意的几个邻居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