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
他快步走到发言席旁，拿起那叠废弃的a4纸，抽出了好几张。
为了给吴欣凤出气，他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拿起一支不知道谁遗落在桌上的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在几张废纸上画起了乌龟，一只只形态各异，憨态可掬。
画完之后，冯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将这些画着乌龟的废纸叠在了刚才拿出来的文件下面，一起塞回了王总的公文包里。
他又从废纸堆里抽出几张空白的a4纸，塞进了公文包的底部，尽量让公文包看起来和之前的厚度差不多。
冯滔再次掂量了一下公文包的重量，感觉和刚才差不多了，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公文包放回了王总刚才放的位置，确保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拿着那叠有吴欣凤签名的文件，冯滔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不敢再耽搁，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走廊，依旧是一片静谧。
冯滔小心地关上会议室的门，然后飞快地跑回了杂物间。
推开杂物间的门，李平依旧保持着刚才蹲着的姿势，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
他走到杂物间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堆满了废纸的纸箱。
冯滔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文件藏到了废纸箱的最里面，用一些废纸盖住，确保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他心里很清楚，万一等会儿被领导发现他们躲在杂物间，如果文件还在身上，那可就彻底暴露了。
把文件藏起来，就算被发现，他们也可以抵赖。
冯滔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藏好文件后，冯滔拍了拍手，然后又回到了刚才自己坐着的地方，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下来，摆出了刚才时间暂停前的姿势，目光也看向了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