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怨恨。
“让你跟踪我！让你骚扰我！让你…… 让你……” 吴欣凤一边砸，一边在梦中疯狂地叫喊着，声音尖锐而扭曲，如同受伤的野兽。
看着冯滔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痛哭流涕，吴欣凤的心中却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带着一丝疯狂和癫狂。
“哈哈哈…… 哈哈哈…… 这就是你冯滔的下场！这就是你骚扰我的下场！”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突然，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周围一片寂静。
吴欣凤猛地惊醒过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梦境的疯狂之中。
“欣凤？欣凤？你醒啦？做噩梦了吗？你看你，满头大汗的。” 耳边传来肖雨婷关切的声音。
肖雨婷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继续说道，“我也是真的佩服你，在这种人声鼎沸，吵吵嚷嚷的环境中，竟然也能睡得着，而且还睡得这么沉，啧啧，果然是传说中的‘心宽体胖’，幸福肥的人就是不一样，这睡眠质量，真是好得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肖雨婷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夸张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羡慕，也带着一丝调侃。
吴欣凤眨了眨眼睛，这才渐渐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醒了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虚惊，一场荒诞而真实的梦境而已。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心脏的剧烈跳动也渐渐平缓，只是心跳仍然比平时快一些，胸腔中也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压抑感。
“嗯…… 做了个噩梦。” 吴欣凤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梦呓般的迷蒙， “梦见…… 梦见我……我发疯了，拿榔头……榔头一下一下地砸……砸冯滔……砸得他满头是血……”
说到梦境的细节时，她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仿佛还沉浸在梦境带来的强烈情绪之中，难以完全抽离。
“噗嗤——！” 肖雨婷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天，吴大小姐，你这梦也太暴力了吧！ 你是有多讨厌冯滔啊，做梦都要砸他？”
吴欣凤没好气地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