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顾舒辛以为他心软，眼底浮现希望之光时。
卫长明看了眼她的话，不带感情偏向的问道。
“你画的，是卫长清吗？”
“怎么可能，他不配，我画的从来都只有你。”顾舒辛争辩道。
卫长明眼中透着洞悉，他指向画中的一个小细节：“高中时期喜欢戴耳机听歌的，是卫长清。”
“顾舒辛，承认吧，你和他纠缠这么多年，连记忆也已经模糊。根本再分不清我和他。”
“你真的记得我喜欢什么吗？你真的了解我的喜好吗？你真的确定看着我这张脸，不会恍惚间想起卫长清吗？”
卫长明淡然一笑，只稍稍抬眸看了她一眼。
“顾舒辛，你做不到。”
霎时，顾舒辛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