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模样也是无可厚非。

    他本就怕极了赵横。

    “可发生过什么?”他问。

    戚柒认真点头:“你与他争论,动过拳脚。”

    赵行乾微愣:“为何?”

    戚柒似想到了什么,眸子微亮:“他是个赖皮的,你看不过去,就打了他。”

    赵行乾清了清嗓子,别开了视线:“如何打的?”

    戚柒嘴角上扬:“你是半夜偷摸去的,将他按在床上打。”

    赵行乾连忙站起身,耳畔发红:“……不可能,本王怎会如此不守规矩。”

    戚柒帕子绕了绕指尖:“你爬墙,撬开了他家的门,将他和他儿子打得很惨,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

    “自那以后,他就再不敢来家中闹事。”

    赵行乾:“……”

    戚柒看着赵行乾那紧绷的脸,探究地多看了两眼。赵行乾是赵横,明明是同一人,可二人,有时候很像,有时候却也不像,赵行乾是衡王,他极重规矩,就是夜里在床榻上,他也是守规矩的。

    他们二人纠缠深了,他就会捂着她的唇,恐怕她的声音溢出来叫人听到。

    可赵横却不会,他喜欢听她叫。

    “我们何时能回一趟东桥村?”戚柒看着赵行乾忽然问了一句。

    赵行乾面带疑惑,重复道:“东桥村?”

    戚柒点头:“我自小长大的东桥村,他日有空,我们回去一趟可好?”

    “日日给你扎针都不见好,说不一定去了东桥村就能记起些什么。”

    赵行乾眼底一暗:“好,我们去东桥村。”

    ……

    赵行乾还未曾腾出时间,便来了秋日围猎这件事。

    皇子需去,各文武百官也需前往。

    赵行乾此刻正站在一旁,盯着她道。

    “陪本王一同去。”

    戚柒仰头问他:“小石头能同去吗?”

    赵行乾看向那边同样仰着小脑袋,趴在她腿上的小家伙,迟疑了片刻:“恐怕不行,他还不足三岁。”

    戚柒有些犹豫,低头看了一眼胖乎乎的儿子,儿子乖巧,眨巴眼睛的时候最可爱,每每见到,她是半分舍不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