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尽力不张望:“……是嘛,原是如此,那若是父亲没伤,难不成他真会再纳妾?给我生个弟弟出来?”

    戚老夫人含笑说着,似回忆起了什么:“谁知道呢?我倒是问过他,他说他不会,但我总觉得他会,到底他有着伤,我也无须害怕什么……”

    “总归家产都是你们的。”

    戚满月:“……也是。”

    戚柒:“……”

    周围一瞬间的寂静,戚满月连忙开了口,似随意地闲聊:“那,父亲还不是为母亲守身玉如了十多年未曾纳妾过,足以证明父亲对母亲的痴情……”

    戚老夫人轻笑了一声:“他啊,从前倒是和一个女掌柜的眉来眼去过,却被我拿钱打发了,撒泼了一场,之后他该是害怕了,不敢乱来,日日想着赚钱,哪里顾及得了其他,再想顾及却不行了。”

    戚柒看天看地看屋里头的粗柱子,似那粗柱子开出了花般。

    戚满月使劲咳了咳:“这……极好。”

    戚老夫人不觉得有什么,看向了戚柒:“世人所说,男人多数不安分,这并非假话,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世间正常之事,若你而今嫁的是个平常的百姓,或是和咱家家世相当的,你便也能如同外祖母一般闹腾,阻碍他纳妾,撒泼打滚有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