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去祠堂罚跪,当挨二十手棍,重重一罚,知晓了错处,她才肯见你。”

    夫妻二人纷纷睁大了眼,特别是郭婷兰,错愕的声音猛地拔高:“什么!母亲怎会如此重罚夫君,二十手板,岂不是打费了手!”

    “夫君往后是要科举,需日日习字练字,母亲是糊涂了不成?”

    刘婆子忍着没冷哼出声,耐心答复道:“老奴也是遵了吩咐的,不过是二十手板,倒也挨得过去,若大娘子怕妨碍大爷读书,我等只遵命打左手就是,绝不会耽搁大爷科举拿状元的。”

    “难不成大娘子觉得,夫人会害了大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既犯了错就要受罚!大爷光天化日,欺辱了良家女子有夫之妇,是大错,夫人罚大爷,也是为了大爷,为了府上的名声!也是为了给大娘子您做主!”

    刘婆子这几句言罢,郭婷兰顿时闭上了嘴,垂头面带犹豫。

    婆母向来赏罚分明,而今重罚夫君,定也是为了她,倒也可给夫君一番教训,量他这次之后再不敢乱来,不给她脸面。

    她总不能辜负了婆母对她的看重。

    可,到底罚得太重了。

    “大爷快些跟着老奴走吧……”

    段若舒似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满面怒火,狠狠瞪了郭婷兰一眼:“妒妇!都是你,这回你满意了!”

    郭婷兰身子一哆嗦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这并非我本意,劳烦嬷嬷告知母亲,帮夫君求情。”

    刘婆子不慌不乱地拍了拍郭婷兰的手:“娘子这话说的,我不过是个下人,如何能在夫人面前说上话?可真折煞老奴了。”

    说着,刘婆子便来到了段若舒跟前:“大爷快些跟老奴走吧,今日你若不领罚,夫人怕是怒气难消,气损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大爷平日里最孝,怎能眼睁睁看着夫人心伤失望。”

    本要再说什么的段若舒面色煞白,张了张嘴,看向芙蓉苑内,抿了抿本就薄的唇,随后一挥衣袖,朝着芙蓉苑鞠了一躬:“母亲,儿子知错了,这就去领罚,还望母亲保重身体,儿子去了!”

    段若舒脚步沉重转身离去,郭婷兰紧随其后,唤着夫君。

    ……

    芙蓉苑外安静了不少,而院内则比之从前多出了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