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回来的女婴,那孩子可灵了,就是乔七。”

    “看来那道士是个没本事的,乔七这可是富贵命,  哪里来的一辈子的苦命,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那个薄情寡义的赵横倘若知晓了,怕是肠子都会悔青吧。”

    “也不知乔七哪一日能再回来?”

    “对了,那夫人到底是哪一家的?”

    “我哪知道?”

    ……

    东桥村村头,你一言我一语,慢慢日落西山,有不糊涂的老人家说起了从前,从十多年前说到今日。

    半日间,东桥村无人不知乔七身上发生了何事。

    而段家的马车,很快入了城,回到了段家。

    一路上,马车行得慢,摇晃间乔七已然安睡。

    连着本是睁着圆溜溜大眼睛四处打量的小石头,都被晃得闭上了眼,心安理得地躺在刚认的外祖母怀里,睡得似个小猪。

    就是车马抵达了段家,戚满月也未曾吵醒这母女二人,一手将小石头递给了忍冬,小声交代她好生照顾,另一边命几个力大的婆子,帮着搀扶,她亲自抱着女儿入了早已备好的厢房。

    房内已燃上了上好的炭火,很是温热,便是穿上单衣也受不了凉。

    命大夫再给女儿把了脉,得知无碍,只需好生歇息静养着,戚满月才放下一半的心。

    刚安置好女儿,外头忽然传来了吵闹声,原是段若舒和她的好儿媳听闻她回来了,再次来求见,今日是非见她不可。

    戚满月双手攥起,脸色暗了又暗,忍下了出去的冲动。

    报仇是早晚之事,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上天给了她机会,绝不是为了让她解一时之气,她如今有了女儿,有了外孙,绝不可冒失。

    段家,她早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的女儿更不可能姓段,段家不配。

    “告诉他们,就说已然入夜了,白日累了身子,我早些歇息了。”

    刘婆子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帐内伺候人的夫人,连忙低下头说:“是。”

    只见刘婆子正要领命去赶人,戚满月忽地站起了身:“你告诉段若舒,今日他犯了错,要重罚,让他现在就去祠堂,挨上二十鞭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