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我们只用抓住他的夫郎,他不攻自破。”
“沈肆已经成亲?”太后惊讶地开口。
谢崇文点了点头,“是,他在乡下成了亲。”
太后大笑出声,“果真,天佑我李家,好!谢崇文我暂且相信你一次。”
李愿和谢崇文也随着她笑着。
待李愿和谢崇文离开以后,太后才压下嘴角的笑意,沉声道,“墨”
突然黑暗中有一个黑影闪现出来。
太后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对着空气说,“找到沈肆的夫郎,抓回来!”
那人静默着,最后才开口,“最后一次了,静怡。”
声音不大,却沙哑嘲哳,像是一把被人遗弃了很久的漏风的口琴。
太后眨了眨眼睛,“你知道吗,你总是在我面前才会露出自己最难看的一面。”
墨拉了拉下巴的布,蒙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等他出去以后,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抹白,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面若冠玉,手持一把扇子,头上戴着一个精致的羽冠。
若江弥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是馄饨馆门口遇到的那个男子。
他哗啦一声打开扇子,“墨,你怎么又听这个老女人的命令啊!”
墨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手势,意思是“滚”,他从不在其他人面前说话。
白衣男子像是气急了一般,一个冲劲就想掐住墨的脖子,被墨狠狠挥开,他狼狈地站起身,“狗娘养的,等老子哪天杀了你,你再叫唤!”
墨没有听他的胡言乱语,直接转身离开,后面的白衣男子,在原地顿了一会,最后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