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亮起,傅景烁立于中央,身姿笔挺。
他握住话筒,声音沉稳:“有人曾问我,解不开的题是否像锁住飞鸟的金笼。”
苏雨烟的心猛地一紧,脸颊滚烫如晚霞。那个午后的对话,此刻在耳畔回响。
傅景烁微微一顿,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后来我明白,所谓天赋,是困不住飞鸟的函数。”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轻轻扫过苏雨烟,那一瞬的对视,仿佛时间静止。
林小满嘴角噙着促狭的笑意,轻碰苏雨烟:“看来某人的话,对寿星影响不小呢。”
苏雨烟的脸更红了,恰似天边被夕阳烧透的晚霞,炽热而明艳。她轻轻瞪了林小满一眼,那眼神里嗔怪的意味远不及羞涩来得浓烈。
致辞完毕,傅景烁走向七层香槟塔。
baarat水晶杯晶莹剔透,智能控温系统让杯壁凝结细密水珠,如晨露般清凉。
他执起鎏金醒酒器,拇指抵住瓶塞,香槟注入顶层杯盏,琥珀色酒液螺旋而下,气泡升腾如碎钻起舞。
侍酒团队如精密齿轮,层层灌注,酒液漫溢如天鹅曲颈汲水。
七层塔身渐次泛起浅金光晕,似暮色浸染雪山之巅。
傅景烁重执顶层那盏酒,杯壁霜花在他掌心融成泪滴,坠入酒面惊起微澜。
他举杯向虚空,香槟的波光漫过指节。仰颈饮下第一口时,喉结滚动的阴影遮住了杯中欲坠的气泡,也似封存了一段难以言说的过往,在这微醺的宴会上,只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