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乔推门进屋时,玄关灯亮着暖黄的光。
慕瑾正半跪在地上给地板打蜡,听见响动猛地抬头,手中的打蜡布还滴着清洁剂,“慕瑾,这活怎敢劳你大驾,明天请个保洁阿姨过来就行!”
“我现在可还是一个学生,得靠老婆养着,怎敢浪费!”男人臭贫,他站起来,看起来没事人一样。
“回来了?”慕斯诺从书房出来,手里握着半杯凉透的茶,他扫过南乔歪掉的警号,突然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煮点姜汤,你俩聊。”
经过她身边时,老人的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按了按,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信任—。
客厅里的落地钟敲了九下。
慕瑾从沙发底摸出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那段被反复拆解的录音波形图:“zippo打火机的三连音出现在03:17,和沈砚常用的限量款吻合。”
他指尖划过波形图上的异常峰值,“这里的气音频率不对,你故意用了特训队的‘假声’技巧,对吗?”
南乔的指尖悬在解警号的皮扣上,忽然笑了——“你学电子信息工程错了,你就一个干警察的料!”
这个总被她嫌“书生气”的男人,此刻眼里闪着她熟悉的刑警特有的锐利。
她扯下警号放在茶几上,金属碰撞声里混着姜汤在厨房翻滚的咕嘟声:“周怡然在浴袍里缝了纳米级录音干扰器,沈砚录到的喘息声,其实是他用骨传导技术合成的。”
慕瑾忽然蹲下来,替她解开皮鞋鞋带:“这个刑警是不会的,我做电子信息工程的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