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眉心开始蚕食理智。
秦隽的珍珠耳钉勾住他腕表链节,金属碰撞声惊破竹海的寂静。
当沈砚的虎口卡住她下颌,用当年教她换气的节奏攻城略地,
她突然想起慕斯诺,他的吻永远那么规整,与沈砚不同——。
竹叶在风中簌簌摩擦,如同二十年前偷录的卡带正在倒带。
沈砚试着慢慢解开她雪纺衫纽扣,秦隽突然眼睛红了 ,看清他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这个比任何爱抚都更具摧毁性,她咬破他下唇,听见自己心咚咚乱跳,“我要见我的孩子!”
“不,我们的孩子!”沈砚用指腹擦拭干净下唇的血迹,“会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儿子的!”
秦隽有些嫌弃地瞪他一眼,“那个穆禾怎么回事,是你与哪个浪女人生得孩子!”
“阿隽,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神经病,我离开你之后在国外空虚的时候的替代品,
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和孩子,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男人又靠近她,“我一直想娶的人都是你!”
深市老城区·午后三时。
沈砚的迈巴赫碾过满地碎瓷片,停在一栋爬满常春藤的南洋风格楼前。
秦隽注意到门楣处残留的半截黄铜门牌——南华路17号。
\"我换了门锁,人脸识别。\"沈砚的睫毛在扫描仪蓝光下投出蝶翼阴影,
秦隽当初就是被他的美貌给骗了,而到了这个年纪,她还是很吃沈砚的颜\"拍卖行交割时,原房主在监狱里自杀未遂。\"
推门刹那,陈皮与檀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秦隽的高跟鞋踩上拼花地砖,细跟正嵌进一朵凋谢的玉兰花图案。
她弯腰时瞥见沈砚脚踝处若隐若现的疤痕——是当年他骑摩托车带着她出去游玩留下的
客厅壁炉上摆着褪色的照片,穿中山装的周楚生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秦隽的指甲掐进相框边缘,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孩子\"
\"肩头有一处胎记,和你生产时护士说的一模一样。\"沈砚的指腹抚过照片泛黄的裂痕,\"但户籍系统查不到这个婴儿,周楚生入狱前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