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正是这个想法,咱俩不谋而合!”周怡然从司机张伯家出来,“不过,我听别人说周楚生的家前不久已经解除封禁,已经拍卖掉了!”
深市的十月份天气比江城要热许多,他单手解开衬衫扣子,漂亮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嗯,我会去查买房子的人,应该好查!”
“周怡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告诉我们!”慕瑾特别咬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嗯!慕瑾,谢谢你们!”周怡然停在一处树荫下,抬头发现深市的天真的很蓝,云朵真的很美。
沈砚带着秦隽去了深市大学,梧桐叶在红砖墙上投下斑驳光影,沈砚情不自禁地去牵女人的手,被她轻轻躲开。
秦隽忽然意识到这是二十年来他们第一次并肩走这条林荫道,“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国庆假期的深大校园学生不多,行政楼前那排凤凰木依旧擎着火焰般的羽状叶片,只是树皮上添了数道皲裂的纹路。
\"你记不记得那场暴雨?\"沈砚的袖口擦过她手腕,
卡其色风衣带着雪松尾调的古龙水气息,\"你把图书馆的伞借给我,自己淋得衬衫都透了。\"
沈砚很巧妙的避开秦隽的话。
“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生下孩子那刻的痛不欲生!”秦隽望着小径尽头的月洞门,青苔正在太湖石缝隙里蔓延。
那扇门后藏着他们曾经的秘密基地,现在被校方立了块\"校友林\"的墨漆木牌。
竹影婆娑间,她看见年轻的自己穿着孔雀蓝连衣裙,发梢还滴着那年夏天的雨水。
竹林扩建了,新栽的紫竹与原有湘妃竹交织成翡翠迷宫。
沈砚的指节抚过石桌边缘某处凹凸——那里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已经被二十年晨露浸润得模糊不清。
他的体温透过真丝衬衫传递过来时,秦隽闻到了记忆里混着竹叶清香的舒肤佳香皂味道。
\"阿隽,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沈砚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轻轻摩挲,
\"你知道当时我独自一个人在国外,有多想你吗??\"话音坠入她颈窝,惊飞了竹梢的暗绿绣眼鸟。
这个吻带着薄荷糖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