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粥,南乔看见他手机屏一直在闪,好像有电话过来。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把最后一口粥喝光,慕瑾想告诉他关于妈妈的事情都来不及说一句。
“你们两个乖乖的,我马上要出个任务!这几天可能都不在江城!”
晨风卷着桂花跌进窗户,两个孩子跟着慕斯诺到了院子外。
慕瑾对拉开车门的爸爸叮嘱:“爸,注意安全,别什么事都往前冲!”
院子里的石榴树沙沙作响,坠下今秋第一颗熟透的果实。
周怡然从校园里出来,跟着狱警到了医院,直接去了三楼单间病房。
狱警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简明扼要的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他割腕自杀,现在还在昏迷中。
组织上想让你接近他,从他口中套出境外毒贩,近段时间,上面查到他们有一个入境大头目,周楚生可能与这个人以前有过交往。我就在门口!”
病房白炽灯光在黄昏中显得格外刺眼,周怡然握住门把的手背暴起青筋。
透过监护仪跳动的绿光,他看见周楚生左腕绷带下渗出的血渍正沿着床单褶皱蔓延,像条即将干涸的暗红溪流。
氧气面罩在他凹陷的面颊上蒙着白雾,床头挂着三袋不同颜色的注射液。
当周怡然挪动半步,皮鞋碾过地砖缝里半截折断的棉签,细微的碎裂声让心电监护突然发出刺耳鸣叫。
他看见那人浮肿的眼皮在颤动。
周怡然的呼吸有些不稳,想起那些被侮辱的场景让他有些想吐,输液管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周怡然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悬在透析导管上方,指甲离苍白的皮肤仅剩半寸。
周怡然是真想现在就弄死他,可理智制止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那人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突然就来劲了。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警校训练匕首挑开周楚生的病号服,匕首寒光割裂了病房的寂静。
周楚生干裂的嘴角突然扯出扭曲笑容:\"这不是被按在我床上扒裤子的周同学么?\"
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像毒蛇在皮下游走,\"当年你哭得比发情的野猫还——\"
刀刃擦着锁骨挑开第二颗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