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真收回目光:“还有一年,我也在努力让你有底气。”
宋沉野没说话,时真也没再多言。
静静待了一会儿,她打了个哈欠,起身拽了拽裙摆:“时间不早了,上楼吧。”
宋沉野嗯了一声,时真向他张开了手臂:“不想走了,哥哥抱我。”
宋沉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一会儿还做吗?”
“去你房间。”时真趴在他肩上:“你以前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寄居的小小屋檐下睡我?”
“那是大逆不道。”
“现在就可以了?”
宋沉野把她往上颠了颠:“现在我是你的。”
时真笑着,捧着他的脸吻他,宋沉野特意绕路到客厅准备去拿管家放在沙发上的装着生活用品的袋子。
却不曾想,袋子没提到,欲望也没等到上楼,便被时真恶作剧般缠着在客厅做了……
这种禁忌感,让他既兴奋又紧张,像在长辈眼皮子底下难得叛逆犯错,犯的还是摘下月亮的不可饶恕的罪过。
时真是故意的,她就想把他搞乱,欺负他,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宰。
于是怀揣着这个心思,她甚至想勾他去书房,可宋沉野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量,他不敢再纵容她的心思,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提着袋子,大步上了楼。
一夜荒唐……
第二天睡到中午,时真迷迷糊糊醒来,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宋沉野住了四年的小卧室。
其实面积也不是很小,主要就是家具少,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宋沉野拥着她把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饿了吗?”
时真摇头:“一会儿回家吧。”
“这里不就是家吗?”
时真把脸埋在他怀里拱了拱:“我是说我们的家,不是这儿。”
宋沉野笑着嗯了一声。
吃过午饭,两人便收拾东西离开了老宅。
在江城待了两天,第三天下午,时真买票回了京城,这次宋沉野没跟她一起走。
回京休息了几天,池煜也回来了,两人又热情满满的投入了工作。
这一忙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