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她被宋沉野抱在怀里躺在沙发上,壁炉里燃着温暖的火光,她抬头看他,宋沉野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吃饭吗?”
时真点头。
宋沉野放开她,起身去厨房盛了碗鸡汤回来,一勺一勺耐心喂她喝下。
两人谁都没提上午的事,默契的粉饰太平。
时真知道,宋沉野被她哄好了。
吃饱喝足,照旧各睡各的房间,一切如常。
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宋沉野只能是她的。
时真回京那天,宋沉野早上送她去了机场,下午就躺在了江斯年家的诊疗室里。
江斯年在听他说完自己的困扰后,笑了:“所以老宋,你作了几天,把自己作成没名没分的床伴了?”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时不时还要钓我一下,我也不争气,她只要一勾手指我就上赶着被钓,老江,你还真说对了,她玩我真和逗狗一样。”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江斯年翻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上开始记录。
“乐在其中?你在开玩笑吗?”
江斯年饶有兴致:“你也可以选择彻底结束和她的关系,毕竟你们已经分手了。”
“……”
江斯年见他不说话,看他一眼:“舍不得?”
“……”
“我倒是觉得妹妹这个刺激疗法很有效,我这次能明显感受到你的情绪比上次你躺在这儿时丰富多了,你甚至不需要引导就能说出你对于爱的感受,老宋,恭喜你,像个感情丰富的人类了。”
“刺激疗法?你们俩一起耍我?”
“别说的那么难听,妹妹确实有她想要的,你目前也确实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