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的用酒杯砸了他的头:“是不是也想这样对我?”
她微笑后退,欣赏着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滑下:“可是怎么办呢?过了这么久,不还是要被我打?”
“时真!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错的又不是我,何况就如你所说,我命好,前十几年靠父亲,现在靠哥哥。你说多气人啊,好巧不巧,他们,我还都能靠上。你要是不服气,就叫你爸妈过来,我们好好理论理论,看看是造我的谣重,还是我砸烂了你的头重。”
“你!”
常念上前,冲她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姐妹,可以啊!”
时真冲她笑笑:“我也是看见熟人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话音刚落,周家的管家姗姗来迟,在看见血后,忙是上前,一边拉着还在朝时真叫嚣的钱渊往休息室走,一边吩咐佣人上楼去通知周老爷子等人。
就这一会儿空档,剩下那几个没脑子的王八蛋还不嫌事大的把那个倒霉二代拖到后院,准备照原计划推进池塘。
常念和“小白兔”挣扎了一番,追了上去,时真没再凑热闹,她刚才闯祸了,得等宋沉野他们下来,听从处理结果。
先动手确实是她冲动失了先机,为了不让宋沉野为难,她犹豫了一下,弯腰从地上捡了片碎玻璃,心一横,攥在掌心,片刻间,便见了血,她又用力一攥,伤口更深,血也流得更多了。
效果足够,她把那块碎玻璃上的血不着痕迹的蹭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然后随手扔了。
宋沉野急匆匆下楼,看见的就是她神情痛苦的捂着手站在原地,鲜红的血液染上了她白色的礼服裙。
周木也快步上前:“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时真面露难色:“对不起周木哥,我一时没忍住在你家里伤了人。”
宋沉野眉头紧锁,轻轻展开她的手,待看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后,心痛得像是快要滴血,他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居然因为别人受伤了……
纵使今天她有错,也是那人活该。
“真真,告诉我,那人怎么冒犯你了?”宋沉野冷声问道。
周木一听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宋总护妹妹,千错万错注定只能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