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给他套上:“你也有错,当时为什么不能和我商量一下,非得拿自己去赌,虽然秦书冉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没的,和你没太大的关系,但……”
时真看着他:“宋沉野,你还笑?”
“真真,你怕了。”
时真一个白眼没憋住:“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形容我的愤怒,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能有人活着的时候可以害人,死了还能害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活了大半辈子了,脑子还不清楚。”
宋沉野按住了她费劲想帮他套衣袖的手:“外婆在是我外婆之前,先是秦书冉的妈妈,她心疼女儿肯定先于心疼我,她照顾我对我好,也是因为我是秦书冉的儿子,因为这条血脉,她才会是我外婆,才会对我好。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可是当年她要死了,是你求人救的她,不是她女儿!这些年让他们好吃好住的也不是秦书冉,是你!他们甚至连你的心理问题这么严重都不知道……他们没想过要来理解你,你倒是很自洽的给他们找好了理由。别的我也不说了,就今天你回来后,除了池煜,谁问过你一句?就连饭都是我和池煜给你留的。他们是觉得你是铁打的,一顿不吃饿不死吗?”
“真真,够了。”
时真收回手,低头看着他:“我是外人,你如果觉得够了,那我也没必要找不痛快。”
宋沉野把衣服穿好,站起身来,俯身拥住她:“我知道你是为我不平,真真,你这么在乎我,我很开心。”
时真眼眶泛酸,她把半张脸埋在他肩上,半晌,闷声闷气道:“宋沉野,我好想回家啊,我想我爸爸了……我真的好想他……”
“有我在,别怕。”
时真却并没被他这句话安慰到,因为她当下的所有不安,都是因为他。
半小时后,时真收拾好东西,拉着宋沉野下楼准备回家,客厅里,外公和舅舅舅妈都在,看到他们,舅妈赶忙起身招呼道:“小野,真真,过来坐。”
时真回头看了宋沉野一眼,见他顿住脚步,便心下了然,他是想聊的。
她提着包走到池煜身旁坐下,池煜看看她,又看看挨着外公坐下的宋沉野,小声和她耳语道:“我把你说的话告诉我爸妈了。”
时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