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她身边还多了一个经常刷脸的人——徐宴清。
虽然得不到她的好脸色,但他实在殷勤。
池煜对这小子一向没什么好感,于是他给他哥传话道:哥,你要不也想办法来时真面前刷刷存在感吧,不然她真要被姓徐的那小子拐跑了。
宋沉野:姓徐的?
池煜:对!叫徐宴清,文绉绉的小白脸,时真管他这种气质叫温润如玉,你听听这词用的,你能没危机感?
宋沉野:你觉得她会喜欢他?
池煜:为啥不会喜欢?两人本来就有婚约,现在又有韩爷爷从中撮合,那小子对她的爱意更是就差从眼眶里漏出来了,长得还是副小白脸样,人还比你年轻,你就说他这条件在这儿摆着,是不是很容易日久生情。
宋沉野:我知道了。
池煜:你别光知道啊,你得想想办法呀,这可连着好几个月了,这小子一有空就去店里帮忙,就连陈叔都对他赞誉有加呢!
宋沉野没再回复。
当天晚上,时真冒着大雪从图书馆回宿舍,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头顶覆雪的宋沉野。
也不知他在雪地里站了多久了,脸冻得通红,看到她,那副可怜又委屈的神情,简直我见犹怜。
时真朝他走过去,没什么感情的问道:“你站这儿干嘛?赏雪啊?”
下一秒,宋沉野整个人朝她栽来,紧紧拥住了她,声音哑得不像样:“真真,我好想你。”
时真一个白眼没憋住:“大哥,你知道什么样的前任最讨厌吗?就是你这种藕断丝连,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的,给自己积点儿德吧,别把仅剩的好感也败光了。”
“真真,我们领证吧,我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