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拨通了打给江斯年的电话,他简单描述了一下时真的不对劲,问江斯年,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江斯年沉默良久,道:“在我和她的相处过程中,并没觉得她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认真观察一下,她在日常生活中与其他人相处是什么样的状态,再对比一下她和你相处的状态,或许可以找到问题所在。”
宋沉野想了想:“她和别人相处……很正常,也很有边界感。”
江斯年:“那和你呢?”
宋沉野沉默了。
江斯年:“依我对时真的了解,她绝对是个谨慎的人,不可能主动越过和你之间的边界,所以问题发生的根源应该在你身上,你给了她某种可以放心靠近的暗示,并在她的试探过程中,给予了一定的纵容和回应,让她觉得你们之间并不需要保有边界感……或者……”
宋沉野:“什么?”
江斯年:“就是我上次提醒你的,老宋,你成了她的猎物,甚至在被她驯化,过界的拥抱,你一次次降低底线的纵容,就是她驯化你的成果。恭喜你,被她玩的像狗一样。”
宋沉野:“我是她哥。”
江斯年:“她不承认,你就不是。你察觉的太晚,丛林生存法则,到手的猎物没有放走的道理,驯化的野狗被套上了锁链,除非头不要了,否则再凶也逃不掉。除非……你肯断尾求生,就看你舍不舍得,对时家的良心过不过得去了。”
宋沉野:“你才是狗。”
江斯年轻笑:“我是不是狗不要紧,但你确实得抓紧时间了,快到夏天了,八月,你的小猎人可就真长大了。道德绑架之所以能被绑成功,说到底还是因为在乎。你现在与其困在对与不对里,不如先思考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明知是错的情况下,还和她去论对错。她不正常,你的内心又在掩饰什么?”
宋沉野:“……我也不知道。”
江斯年:“说到底,你们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