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微笑,缓缓的点点头。“这个骨头一定要戴到孩子出生!”
说完,老中医把手中的锄头竖立,靠在左边的肩窝里,轻轻的端起青青的右手,给她纳脉。眼睛微闭许久,睁开来,说:“嗯,胎相平稳,是个富贵之人。”老中医瞪眼看向我,“你小子没事多回家,这小妮子有些思郁,虽然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是要保持良好的情绪。”随后,这个老不正经的老中医给我屁股上就是一脚,“你拈花惹草,要我知道,我非打得你像花蛇板子。”
顿时周围一群人都发出乐呲呲的笑声,他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扛起锄头,扬长而去。
回到村委会,大家依旧热情,只是眼前挺着孕肚的刘青青,依旧那样迷人,只是跟以往有些不同,又看不出有哪一点不一样。
“黄大哥,看我这样是不是才更女人一些啊?”黄鱼好久没有看到这个妹子,刘青青还是这样挑逗。
“我们这是先吃你们喜酒还是满月酒啊?”黄鱼盯着我看,像是看负心汉似的。
欢乐的气氛不因四季的变化,只是因为有愿意共同分享欢乐的人和愿意倾听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