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又能像锁妖塔一般,将闲汉们都关在教室里,不让他们沦落成氓流、街溜子、帮派喽啰。”
欧阳雪舞听得双眸发亮,只觉得振聋发聩。
以往,她从未想过“夜校”居然还能维护社会稳定,让闲汉们和流民们忙着背诗写字,腾不出手造反。
“呃,你的夜校里都教啥?”
吴有涯兴致勃勃地问。
许灵均耸耸肩膀:“譬如,我的厨艺。将来可以让大家四散出去,到大乾和大赵的各地开酒楼,人人都是掌勺大厨,年赚十两不是梦。”
“哦,这个好!我家几个儿子闺女,能来你家夜校吗?我愿意付束修和酬银!”吴有涯的一双小眼顿时锃亮。
父母之爱子,当为之计深远。
吴有涯深知,自己的财富和土地,都是依仗姐夫权势搞来的。
万一将来关雎鸠倒台,新任县丞走马上任,自己作为前任的狗腿子,很可能被清算。
届时,树倒猢狲散,子女们的生计难以保障,但如果有许灵均那神乎其技的厨艺,他们的日子就能托底,好歹有一份保障。
“好说,此事容易,但他们必须隐姓匿名,不准在我的夜校中张扬。”许灵均随口答应,“我这儿,基本都是穷苦人,倘若他们地主孩子的身份曝光,挨了揍,甭怪我没提醒。”
“我懂,你的夜校还教啥?”
“断文识字,此乃最基础的,我将其命名为扫盲班。”许灵均侃侃而谈,“为我做事的人,都得能读会写,掌握基本的《九章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