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不猛，却十分稳定，立刻就让屋子暖起来。
“这是……炭粉混着黄泥巴压制的吗？为何特意做成蜂窝状？倒是别具匠心，价值几何？原料钱应该不便宜吧。”欧阳雪舞知道隆冬将至，对取暖燃料也颇感兴趣，而且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成本。
许灵均微微一笑：“一块蜂窝煤，仅需1个铜钱。”
“什么？？！！”
欧阳雪舞震惊地站起，大受震撼：“它能烧多久？竟能如此低廉？”
“可烧整宿，供一家取暖足矣。”苏媛媛替相公解释，“除了味道不好闻，取暖效果远超御用的银丝炭和达官贵人们用的红罗炭。”
“有了它，便能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许灵均烤着手，同时将一个陶罐置于火上，顺带着烧点热茶。
“它的成本缘何如此低……抱歉，我不该多问。”欧阳雪舞很快意思到自己的失言，这属于刺探商业机密的范畴了。
许灵均笑笑：“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人多口杂，这个产业本就瞒不住。它的成本几乎是零，因为主要的两种材料，一是煤，二是黄泥，都是地里挖出来的东西。唯一的成本，就是运输的人力和骡马。”
“而这一桩生意，我愿意独家授权给欧阳商团。”他淡淡地道，“授权费，三万两即可。”
欧阳雪舞呆住：“竟……如此低廉？！”
许灵均和苏媛媛也傻眼了。
坏了！
价格报低了……
狗大户，竟这般有钱，自己还是太土鳖了，没意识到这东西究竟有多赚钱。
欧阳雪舞欢喜地站起，伸出雪腻藕臂，在许灵均犹豫是否反悔时，就已是用一口好听的吴侬软语，斩钉截铁道：“成交！我这里目前只有一万两的亨通钱庄银票，算作订金给你，其余的待我从赵国欧阳家的大宅院派人运来。”
啪。
一万两银票就被拍在许灵均掌心，再无反悔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