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踪迹可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暗自思忖,“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
就在杨靖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迅速隐入一旁的阴影中,抬眼望去,只见一行人匆匆经过。
为首的是一名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正是九宫坊的圣女钟月瑶。
在钟月瑶的身后,跟着首席长老诸葛明远和十几名弟子,他们神色凝重,步履匆忙,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到这一幕,杨靖心中一动,悄悄跟在后面。
钟月瑶等人匆匆赶到九宫坊一座偏殿,殿内灯火通明,数十盏巨大的琉璃灯悬挂于梁上。
偏殿中央铺着一条长长的红毯,两侧摆放着精致的檀木座椅,座椅上雕刻着祥云纹路,显得庄重而典雅。
然而,此刻殿内的气氛却与这华美的装饰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坊主钟清玄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九宫坊的众多长老分列两侧,个个神情凝重。
末端坐着十几人,是冀州境内七大宗门之一,仁义门的强者。
仁义门位于冀州西北,门下弟子近两千人,向来以高风亮节自居,所修炼的剑法名为君子剑,讲究以德服人,以剑正心。
然而,此刻这群君子却个个面色冷峻,目光中透着敌意。
为首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眉宇间表现出凛然正气之色,但嘴角却挂着冷笑,显得颇为不屑,此人正是仁义门的副门主薄云天。
薄云天见钟月瑶和诸葛明远带着一众弟子赶来,不禁冷笑,“怎么,九宫坊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吗?”
钟清玄闻言,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却如寒冰般冷冽。
“今日是我九宫坊大喜之日,本应是宾主尽欢之时,薄门主怎的说出这般话来?只是薄门主所说之事非同小可,老夫不得不将圣女和诸葛长老请来,一同商议。”
他语气虽客气,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薄云天冷哼道:“既然九宫坊的圣女和首席长老都来了,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冀州境内发现了灵石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