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听懂了吗?”男人睨了她一眼。

    岁杪心虚地移开视线,不自在地哼唧哼唧两声,嘟囔道:“听懂啦听懂啦。”

    老男人就会吓唬她。

    等崽崽出来,她一定要痛击周臣政的宝宝,让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容易得罪的!

    岁杪天马行空地想着,忽然感觉到身上一凉。

    春卷皮被剥得一干二净。

    杪杪赤裸地躺在床上。

    “……”

    好羞耻啊。

    杪杪愣了三秒,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还冒着热气。

    她后知后觉地护住胸口,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一眼男人,“你干嘛。”

    周臣政正往手心倒精华油。

    闻声,他抬头,一本正经地解释:“胸口也要涂,杪杪。”

    “我当然知道啦!”

    她又不是第一天涂油。

    以前老男人都会一点一点剥开的,涂到哪里剥到哪里,哪有像今天这样刚开始就把她扒得一丝不挂。

    “我是问你干嘛一开始就把浴巾都脱掉。”

    “我想。”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温热的精华油被一点一点抹在她的皮肤上,轻柔地按摩,直至彻底被吸收。

    周臣政一边帮她涂油,一边直视她的眼,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不可以吗?”

    岁杪一梗。

    说不可以好像不太行,毕竟她这会儿是在使唤老男人。

    说可以的话,她就要羞死啦!

    “色胚!”杪杪愤愤骂了句。

    骂完后,她发现自己浑身都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涂了精华油的缘故,哪儿哪儿都热。

    岁杪干脆拿枕头遮在自己脸上,把选择权交到男人手上,闷闷道:“随你。”

    他的小妻子可爱死了。

    周臣政俯身在她肩头落下一吻,柔声问她:“杪杪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

    岁杪当即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笑嘻嘻地拿开枕头,小嘴叭叭,一个劲儿地和他分享今天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

    “哥哥,我想和你一块儿去看落日。”杪杪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