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去国防大学?”
边浔舟把人控在怀里,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
“工商管理,毕业后开家中西结合的饭馆,当大厨。”
赵清影才不信,在他怀里动了动。
“我是有很多选择的。”
“爸妈不管你?你哥都没学医,如果你再不学,岂不是没办法继承他们的衣钵?”
赵清影仰着小脸,“我哥选择学文的那一刻,基本就告诉我爸妈他们,有关医学的所有的专业,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我家是放养政策,向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呢,在诸多选择里,选了最苦的一条路。”
她说着,还很委屈。
“我说谎了。”她说。
边浔舟黑曜石般幽邃的眸子里,有听到她主动承认撒谎的和暖笑意。
“哪里说谎了?”
赵清影侧脸贴在他心口,沉默了几秒。
刚才那个宛若流星雨的吻带来的所有悸动,一点点消散。
她从他怀里起身,理着头发和衣服。
“我十二岁那年,就立志,必须学医。”
此刻,赵清影背对着他。
怀里落空的边浔舟无法在这样有差别的视线里,捕捉到她的情绪。
他只能从她说话的语气里,听出她话里的微弱的遗憾。
边浔舟捻着指腹,忽然,天光大亮。
她站在门口摁下了开关。
陡然明亮的光影里,俩人都半眯着眼睛。
赵清影站在光里,身后仿佛有皑皑白雪在光照下反射的耀眼如钻石般的璀璨。
而她就站在那里,明明身后是门板,边浔舟却觉得她像站在医院悠长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