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是她那些日子整日与三公子在房中做那种事情,用力过猛,身子招架不住,这才没了。”
温棠莫名觉得有些奇怪,陈娇娇的死让她有股相似的感觉。
“那谢淮安如今怎么样了?”
翠柳面露鄙夷,“听闻那三公子一蹶不振,终日与酒为伴,旁人怎么劝都没用。”
“甚至啊,听说他忧伤过度,经常在房中花天酒地,要了不少院子里的奴婢,如今可把祝姨娘气的不轻呢!”
温棠露出一抹冷笑,“自作自受!”
温棠转过头吩咐翠柳,“今日起,咱们不要与谢淮安那头有任何牵扯,若是他来找我,就说我身体不适,一概不见。”
温棠已经嗅到了一股别样的气息。
“对了,”温棠想起什么,“谢云州让我断了避子汤,太危险了,你去给我抓些药草回来,咱们还是要偷偷熬些汤,孩子是绝对不能有的。”
翠柳领命出去。
温棠睡了大半天,天色都变暗了。
直到她感觉鼻尖有些痒,下意识用手推了一下,“谢云州,你走开,好累啊!”
然而,身上的男人忽然顿了一下,面露怨毒。
“阿棠,在你眼中,便只有他是不是?你还要欺骗我到何时?”
温棠一惊,这个声音……
竟然是谢淮安!
温棠脸色都变了,连忙看了眼窗外,“你是怎么进来的,若是被发现,我俩都完了!”
不知为何,多日不见,温棠发觉谢淮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是那种乖张与狠辣的感觉。
果不其然,谢淮安忽然搂住温棠,男人身上还残留的男女欢爱的气息便传了过来。
谢淮安满脸偏执,眼神怨毒,“凭什么他可以拥有你,我便不行?”
“明明,你应该是我的!”
说罢,他便固执的将温棠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