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班上的同学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学校外头那些小摊贩，说不定小学都没毕业。他们连卷子都看不懂，刻印卷子都是照猫画虎，能指望他们什么啊。你还不如自己抄资料呢，下次别在他那儿买了。”
“下次肯定不在老刘那儿买了。”
学校里的学生们狂打喷嚏，学校外卖试卷的老刘，狂打喷嚏。
“阿嚏~阿嚏~不会是我这破身体知道我有钱了，又想生个小病示威吧？”
老刘嘀咕了一上午，在午休的时候被一个学生逮住骂了一顿，他才搞清楚是怎么个事。
“卷子是错的？不可能吧？这也是我花钱买的啊。”老刘不敢置信。油印机也是要花钱买的，他可没这个资本，他这也是批发来的。
“都错成那样了，你还跟我说不可能！退钱！”
“不退。”
“退钱！必须退！”
“不退。”
钱是不可能退的，老刘人退了一步。
他直接转身跑没影了。
得罪了这么几个学生，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在这个学校外头逗留了。怕那几个学生找学校的安保科，或者去找公安抓他，给他整个投机倒把的罪名关进去。
虽说关他也关不了多久，但麻烦啊。
城里的中学这么多，这个学校卖不成了，他还可以去别的学校继续卖。
但卖之前，还是得把根本问题解决了。
老刘从背包里拿出一份卷子，认真的盯着看了两分钟，最后啥都没看出来。
“这到底错哪儿了？看起来差不多呀。”
自己看不出来，他只能去找卖他试卷的上家了，给他批发的试卷，是个正经的高中生，肯定能看出来什么。
结果一到地方，人去楼空，那高中生早就不在了，老刘只看了几个他熟悉的街溜子，最近都是他们在卖盗版卷子。
“那小高呢？跑了？”
“你们也被那群学生仔找了？卷子都是错的？”
几个人一对口供，发现都是一样的问题，这批卷子是错的。
“那小高忒不是东西，当初是他撺掇我们一起干，现在他一个人跑没影了。”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