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在他弟身上,转过头又要我另做,我不做,他亲娘便跑到里正那里说我虐待他这些事情我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每次回娘家请哥嫂做主,你们却压根没当回事,反怪我不用心,说我没好好待孩子、怪不得孩子不跟我亲近。让我对孩子好一点、再好一点,孩子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
“我能有什么法子?都已经过继了,我也只能继续这么熬下去啊。”
“可是,就连他的亲事,他亲爹亲娘都要插一手!他亲爹亲娘招呼不打一个便给他定了亲事儿,定的还是他亲娘的娘家侄女!问我要聘礼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回事儿!”
“我凭什么拿聘礼啊?还要十两银子、两匹红布、两斤红糖、两对鸡还说什么若是没有拿田契抵也成,老娘呸他们!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他们这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大哥你也不肯帮我做主?”
柳大姑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道:“这门亲事可是你和嫂子给我找的,我那过世的死鬼本就是个病秧子,眼见活不长的,你们贪图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