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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令他窒息。
煎熬，痛苦。
意识也渐渐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家门被再次打开。
“唔，好臭！”一道嫌弃的女声传来。
“屋里死人了。”另一道女声平静道。
脚步声随之传来。
他看到戴着多层口罩，穿着塑料袋的青年从玄关走过来。
“人死在客厅，你们去房间搜搜看。”男声道。
很快，相同打扮的两个女生也走了进来。
“阿衡，你看这具尸体都腐烂了，另一边的男尸怎么没有腐烂？会不会还没死？”
是刚刚那个声音平静的女生。
她长着一双清冷干净的凤眸，眉眼却显得温柔。
此时，这双清澈的眸中是浅浅的好奇。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呼唤声。
“哥！你快来！”
男人闻言立刻走了。
女生凤眸中的好奇化作失落。
她很快打起精神，左右四望后，朝着自己走来。
伸出一只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悬停在自己肩膀上，柔白的光芒绽放。
随之，他感受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
像是在沙漠中徒步多日的旅人，终于喝上了甘霖。
又像是饿了很久的饥民，吃上了香喷喷的美食。
这些日子的崩溃，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确实没死。”女孩凤眸一亮，手中光芒大盛。
暖流更多了些。
像是泡在温泉中，好舒服
“你干嘛！”一道娇喝传来。
女孩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回头讪笑道：“他反正昏迷了，又不知道，我练练异能。”
“你真是不放过一点机会，也不看看这是能练习的地方吗？赶紧走。尸水都要流过去了，你也不嫌脏！”
“遥遥，我们快走吧。”
女孩无奈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刚刚的温暖，犹如昙花一现。
身体和灵魂都再次冷却下来。
大门再次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