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温韶倪这才知道沈愿如的病有多棘手,免疫系统在持续攻击自身组织和器官,关节会出问题,肾脏、心脏、肺部等重要器官也会产生炎症,继续恶化会有各种并发症。
主治医生提议住院随时监测,沈愿如立刻暴跳如雷,吼道: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了!别以为今天身边换了个人你就能说服我!”
温韶倪连忙上前向医生道歉,“医生对不起,我妹妹生病这么久难免会有情绪,我们的家庭医生会加强监测,也会保证定期来医院检查。”
医生看了眼沈愿如,按了按额角,无奈道:“那一定要按时来医院。”
温韶倪连连点头,又拉着医生出了病房询问:“医生,请问现在有办法治愈我妹妹的病吗?”
医生面色沉重,“我们团队和国外的专家商讨出了血浆置换的办法,即把患者血液引出体外,分离血浆和细胞成分,弃去含有致病物质的血浆。
再将细胞成分和置换液回输体内,这能清除血液中的有害物质,但可能需要多次进行。而且……”
“而且什么?”温韶倪紧张问。
“成功的机率不大,更何况患者目前极不配合治疗,身体素质太差,恐无法承受这样激进的治疗手段,因而只能通过生物制剂保守控制,并同步调理身体。”
只是生物制剂也有副作用……温韶倪的心冷了下来,这像一个无解的难题,她有些魂不守舍地回了病房。
沈愿如睡着了,周闻铮弯腰在帮她掖被子,那双低垂的眼睛透着不应有的柔和。
察觉到温韶倪进来后,他也没有丝毫惊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越矩了般,依旧是淡淡地问好。
温韶倪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定然是特殊且稳固的,她也没留下来做电灯泡,先行离开了……
蔷薇庄园
这里是沈廷远送给沈愿如的十二岁生日礼物,就如其名,庄园种满了白色的蔷薇花,微风吹来,花瓣的白轻盈细腻。
戴着草帽的园丁在日光下忙碌地除草,绛红色屋顶的三层别墅内,香槟金大床上。
一浅一重的两道身影交叠,沈愿如满脸泪花,崩溃地在周闻铮身上发泄,“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