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呀?男还是女?口味有什么偏好或忌口么?能吃辣吗?午餐做西餐还是中餐……”裕妈认真审慎地问。
温韶倪听着听着眼神陷入了迷茫,她怎么没想起来问问这些问题呢?
“裕妈,准备中餐吧,菜系丰富些,味道刺激的香料少放,厨师都擅长什么菜?”
温韶倪不知道来人是谁,也断不敢再进书房问沈廷远,只得按大众口味操办……
周六
温韶倪见到穿戴奢侈精致的许卓沅时,才知道这是沈廷远迟来的报复和惩罚。
三人坐在大厅,沈廷远坐于长沙发中央,许卓沅独坐一张单人沙发,而温韶倪坐在沈廷远对面沏茶。
温韶倪没学过茶艺,但在茶室见沈廷远泡过几次,步骤也都知道,只是动作算不上太好看。
许卓沅热络地与沈廷远寒暄,并且呈上了一件阳绿和田玉观音像,
“伯父,这尊玉观音是我旅行时偶得的,当时瞧着温润精致,着实喜欢,可买回来后却不知道如何安放。
都说玉石有灵,应该送给懂它的人,我在广市就您一个长辈,而且您还是资深的藏家,送给您再合适不过了,还望您能笑纳!”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虽是讨好,却丝毫不让人觉得世故。
沈廷远眼中流露出笑意,接过锦盒细细欣赏,赞许道:“卓沅,这观音玉色鲜亮纯净,不带一点杂质,是上好的阳绿呀。
你既如此有心,伯父便收下了,作为交换,回去时你在伯父这也挑一件喜欢的可好?”
沈廷远的语气堪称温柔,温韶倪从未听过他这样说话,一时失神,指尖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
温韶倪咬唇忍下,没表现出一丝不适。
许卓沅闻言极为欢喜,笑道:“那我这趟来得可值了!能入伯父您眼的定都不是凡物!”
“呵呵,配卓沅你这般优秀的人才,我这的藏品可远远不够格。”沈廷远道。
两人互相恭维,气氛融洽。
温韶倪起身给二人奉茶,轮到许卓沅时,许卓沅优雅礼貌的双手接过,笑得温婉大方,“谢谢太太。”
温韶倪回以微笑,许卓沅放下茶杯,捧起了一个爱马仕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