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热爱。”温韶倪低声道。
“你确定要去吗?我和颂颂怎么办?”
温韶倪歉疚不已,“有……寒暑假……”
沈亦迟挑唇冷笑,“温韶倪,你本科没毕业去留学还得先读个预科,加上本科三年,你要四年才能回来!
你的学校在广市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日后也是留在广市发展,为什么要大老远去留学?这事我会和沈廷远那糟老头说,你不许去!”
“不是的,是我想去国外看看!我……”温韶倪连忙解释,却又无法说自己去是因为防着沈亦迟不要她,她是愿意相信沈亦迟的,可沈廷远说的话也没有任何错。
温韶倪是个弃婴,天生就没有安全感,特别是她当母亲后,更难想象自己的生母是怎样将辛苦生下的孩子遗弃的。连怀胎十月生下她的人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她,她心底对任何人都无法完全依赖信任。
沈亦迟见温韶倪又止住了声,简直要被她每次都话说一半的模样气得抓狂。
“那我和颂颂呢?”沈亦迟又问,
“你说话呀!”他攥紧了手中原本烫得笔挺的西服,红通通的眼眸透着阴鸷。
温韶倪目光含泪,却怯怯地不敢再靠近他。
“我真是要被你整疯了……”沈亦迟甩掉西服,随手扯了件外套,大步出了衣帽间。
温韶倪听见他下楼时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靠在衣柜上不停抹着眼泪……
沈氏大楼
“你说什么?沈亦迟没去签土地出让合同?”沈廷远听到道森的报告后,额角的青筋顿时气得突突直跳。
他猛一捶办公桌,破口大骂:“他又发什么狗疯?拿生意开玩笑!政府的人也敢随意对待!”
又立刻吩咐道森,“你马上带人过去,切不能耽误了事,事后再请人吃饭,送礼赔罪!”
“是,沈董!”道森立刻急急出了办公室,接近五十岁的人跑起来有些狼狈,但此刻也全然顾及不上。
沈廷远怒发冲冠,拿起电话拨了沈亦迟的号码。
电话另一边似不知风雨欲来般,很快便接通了。
沈廷远张口就是咆哮和辱骂,沈亦迟无所畏惧地听着,期间甚至打了个嗝,沈廷远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