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招架之力,她像狂风中的娇花,一下子就被亲得浑身触了电般酥软,急促地在狭窄的缝隙中喘着气,柳枝般柔软地手臂攀着沈亦迟的肩,轻轻打着颤。
许久,沈亦迟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那片温软,温韶倪的眼睛蒙了层水气,又恼又羞地低头捶打男人的胸膛。
“这……就是亲一下吗?”她气还没喘匀,越发觉得沈亦迟恶劣。
沈亦迟将气闷的人捞了起来,眼眸含笑,“我的意思是一天一下,刚才那个吻是好几天加起来的。”
他抱着温韶倪,大步往房间走去,脚却无意中踢到了一个行李箱。
沈亦迟垂眸看着二十四寸的大箱子,喉间发出一声趣笑,“装了什么?这么大个行李箱。”
温韶倪红着脸,撅着微肿的唇说:“你别打开,待会儿塞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