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染给你怎么办?”沈亦迟轻声责备,干涩嗓子发出的声音沙哑。
“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睡是想烧成个傻子吗?”温韶倪清醒了大半,气恼地质问。
“我现在都没事了。”沈亦迟反驳。
“那是因为你打了三罐吊瓶,昨晚人都烧得神志不清了!”温韶倪气鼓鼓地瞪他,而后突然凑近,额头抵住沈亦迟的前额探体温。
她的手冷,探不出温度,况且以前她发烧时奶奶就是这样做的。
沈亦迟怔了怔,心里的老鹿开始到处乱撞。
“还好没再发烧了。”温韶倪松了口气,并未注意到沈亦迟反常的表情,继续念叨,“你不赶快看好病,很容易变肺炎的!”
“你怎么知道?”沈亦迟问,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他向后挪了挪。
温韶倪说:“我读高中时有一次就是,当时没不舍得花钱看医生,结果反复发烧了两三个星期,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花一百多拍了片才知道原来是转为肺炎了,医生开了些对症的药,没几天就好了,所以生病不能拖!”
她鼓着脸颊,表情很严肃,眼里的担忧还未散去。
若不是怕传染温韶倪,沈亦迟真想把这颗小脑袋按进胸口狠狠蹂躏。
“你以后生病不怕了,我会守着你。”沈亦迟温柔地笑着。
温韶倪顿住了还欲说什么的嘴巴,轻抿唇,只是回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