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的都会成功。”温韶倪轻声说。
他们依偎着站在山顶,看着那抹荧煌越升越高,天地焕然一新……
几天后沈亦迟病倒了,他筹划着赶在出国前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加了几天班,疲惫再加上身体染了风,风热感冒一下子就把人弄得无精打采。
沈亦迟在办公室熬着,头痛欲裂时看着帮他泡感冒冲剂、手忙脚乱却对实际工作没有任何帮助的程鹏,第一次觉得自己得培养个专业的心腹了。
沈亦迟脸色苍白地咳了几声,起身拿起一旁挂着的西服,一边穿一边往外走,“别泡了,开车送我回老宅。”
程鹏端着杯子懵了一下,“迟哥,我都泡好药了!”
“没事,死不了,我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
沈亦迟回老宅后径直去了二楼另一边的卧室,他病了,不能传染给温韶倪和颂颂。
进房间后,沈亦迟外套都没力气脱,裹上被子倒头就睡。
他生病没有跟人说的习惯,向来是一个人熬着,等着身体自愈。
等温韶倪发现他时,人的额头烫得能煎蛋了,女孩吓了一跳,喊了半天没人应,差点要喊救护车。
裕妈先一步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医生到后,连忙给沈亦迟输液降温,还不住地唠叨,“少爷看着高大,却是中看不中用!一感冒就发高烧,又不爱找我看病吃药,次次都逞强……”
温韶倪的脸色满是忧虑,看着床上眉头紧蹙病弱的人,很难将他和往日那个英姿勃勃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拜托裕妈照顾颂颂,寸步不离守着沈亦迟输液。
觉得降温慢,又拧了冷毛巾敷在颈侧,直到午夜,男人才算彻底退烧。
温韶倪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耷拉着眼睛爬上床,钻进被窝睡在了他身旁……
沈亦迟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胸前微沉,他垂眼便看到了温韶倪一动不动的脑袋。
沈亦迟有些意外,缓了缓酸痛的身体,将人捞了起来。
温韶倪被吵醒,揉着眼睛问:“你醒了?好些了吗?”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是平素听不到的软糯。
“你怎么在这睡呢?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