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车后遗症,她练车时有一次忘了系被教练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怎么来啦?”她问双臂抱胸,绷着脸看向窗外的男人。
沈亦迟回头看她,眉宇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她怎么不笑了,为什么跟自己在一起时她不能轻松自如?
“我给你丢人了吗?”沈亦迟没好气地问,他一直很注重形象,自认为自己也不显老,可温韶倪刚才却生怕别人见到他。
温韶倪就知道他会气这个,抓着他的手臂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我和那个女生刚认识,我还没和她说过自己的事,怕一时难以解释。”
沈亦迟的表情不见缓和,依旧冷着声说:“那就不用解释,为什么要跟一个刚认识、彼此还互不清楚底细的人交待全部?难道我的感受还比不上一个你刚认识的人?”
“不是……”温韶倪瘪了瘪嘴,抓着他胳膊的手讪讪收了回来。
最后一句话将她问住了,她确实没考虑沈亦迟的感受,她道歉,“对不起……”
沈亦迟抿紧了唇,面上的愠色更浓。
温韶倪低头绞着手指,她是个死脑筋,知道自己错了后,就没勇气申辩了。
沈亦迟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温韶倪哄自己,一偏头才发现她在偷偷抹眼泪。
“你怎么自己先哭上了?”沈亦迟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扭向自己。
伸手捏住温韶倪的下巴,抬起脸后才发现她哭得有些凶,眼睛湿漉漉的,鼻子都红了,嘴唇憋得颤颤巍巍。
“怎么这么娇气?我问你几句话都不行了?”沈亦迟拧着眉,抽出纸巾粗鲁地擦着温韶倪的脸。
他气还没消,反倒要哄她了?
温韶倪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不是的,我也不想哭……对不起,我哪里都不好,惹你不开心,惹教练生气,连我自己都气自己……”
她说着不想哭,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尽数滴到了沈亦迟的手背上。
沈亦迟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手忙脚乱地安稳,“谁说你哪里都不好了?我只是说你两句,又没否定你全部,教练怎么生气了?他对你发脾气了?”
“教练说我是痴线、没长眼睛,说看我不踩离合能不能把挡杆掰断,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