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
一股屈辱的怒火腾地冲上了沈亦迟的胸膛,他将柜台拍得邦邦响,愤怒地质问:“你t什么意思!大白天耍流氓是吗?你看清楚!老子是鸭子吗?”
“你不是吗?”老板娘收起笑脸问。
“老子不是!”沈亦迟气得脸庞发紫,突然更想揪出昨晚那个女人了,他真想知道那人怎么想的,竟然带他住这种地方,而且用完就跑了!
他嫌恶地出了旅馆,随手拨了个号码,对面犹豫了很久才接。
“还没醒呢?这么久才接电话?”沈亦迟恼火地质问。
“少爷……您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呀?”
“帮我找一个人。”
“这……少爷……这可能……”对面的小弟说话支支吾吾。
沈亦迟烦躁地抓乱了松散的碎发,“程鹏,你湿气重啊?说话能不能利索点!”
“迟哥,沈董没说您可以和我联系啊……”
沈亦迟差点气笑了,“我只是暂时被流放,不是回不去,你以后跟谁,想好了!”
一句威胁,程鹏说话立刻利索了起来,“当然跟您!当然跟您!您说要找谁!”
……
沈亦迟交代完情况便拦了辆出租车回农场。
小弟程鹏的动作很快,农场还没到,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
“喂?迟哥,您那镇上的摄像头不是烂的就是拍得不清楚,没发现什么年轻女人出入旅馆啊?不过半夜确实是有一个人跑了出来……”
原本斜靠在后座的沈亦迟立刻坐直身,“是什么人?”
“那是个小子啊!少爷,你是不是做春梦了?”程鹏泼了盆冷水。
沈亦迟咬了咬后槽牙,凛声反问:“t,床单上的血是凭空来的?”
“少爷,那地方这么阴湿……闹鬼了……也不稀奇……”
程鹏小声嘀咕,他黑了旅馆的监控系统,看到走廊那环境,不禁质疑他家老大怎么睡得着的?
“我真是要疯了,程鹏你皮痒了是吧?”阴冷的声音像要把电话对面的人刺穿。
“老大!我再找!我再找找!”
……
一周后,温韶倪在老房子里收拾着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