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安脸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这时又有门子通报:“陆易带着那位姑娘回来了。”
“苏安,带他们来书房。”
“是。”
委屈、愤懑、不甘,尽在那一个字中。
不多时,苏安去而复返,陆易跟在他身后,怀中抱着面色惨白的冉凌雪。
“这是怎么了?”
“她……”陆易脸上浮现出几分愧色,想必是他听到冉凌雪打九儿主意时推她那一下,致使她摔断了尾骨。
可这女子的忍耐力着实惊人,断骨之痛竟一声不吭,还面色不改地与自己交谈许久。
直至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得实在难以忍受,她要下来走几步,陆易这才察觉异样。
那时,冉凌雪满脸皆是冷汗。嘴唇毫无血色,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她是随我外出时出的事,草民自当对冉姑娘负责。”
陆易丝毫没有放下冉凌雪之意,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只是落在某人耳中却变了味道。
“本官早就告知陆义士了,要寻姑娘去烟花之地,怎能随意……”
“苏大人,草民也早已表明自己并非那般人,还请苏大人莫要往冉姑娘身上泼脏水。”
“那陆先生口中的负责是指……”苏景行上前几步,带着满腔的怒火,径直走到陆易面前。
说来,这两人身高相仿,他们对视之时,恰好能将对方纳入眼中。
只是苦了冉凌雪,两座“冰山”,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更恼人的是她还被陆易抱着,避无可避。
“我说,你俩对峙,能先饶过我吗?”
冉凌雪像上课铃刚响就要去上厕所的学生,怯怯地举起手来。
“你能开口说话了?”苏景行微微一怔,神色缓和了些许。
冉凌雪叹了口气,只觉周身的压力都重了几分。
“她昨日受了惊吓,所以大人问不出什么,草民也是今日为她疗伤时才发现的。”
“那就有劳陆先生了。”苏景行后退三步,拜谢一番,重回主座,并示意陆易和冉凌雪坐下回话。
——唉,命苦啊,穿越来的第二天,饿了一天,还要被轮番审问,还不如献祭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