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火药味。
林凡尴尬地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原本只是想和云影汐坦白，顺便让她知道自己有天魔宗撑腰，免得她恢复修为后找自己麻烦。
结果，冷绯烟的突然出现，直接把事情推向了一个更加复杂的局面。
现在好了，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自己反倒成了局外人。
良久。
云影汐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你们走吧。”她背对着两人，没有回头。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清冷孤寂的背影，如梦似幻。
林凡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像是心疼，又像是愧疚。
是啊，明明是自己，夺走了她的修为，夺走了她辛辛苦苦斩杀的吞星蟒内丹。
占尽了她的便宜，现在，还联合起她最好的姐妹来对付她。
林凡突然觉得自己还挺不是个东西的。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自己也是因为她，才阴差阳错踏入了修炼之路。
在星陨魔宫，她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冷冰冰的，但实际上，也算是颇为照顾。
自己还花了她不少贡献点，换了一堆宝贝。
林凡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他那张俊脸上，此刻写满了纠结和无奈。
那双原本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眼睛，此刻也染上了一层复杂的情绪。
可是……
林凡又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自己也是为了自保，为了提升修为啊！
不然，她始终会想着将自己炼成丹药。
而且，自己本来就打算，在天魔盛会之后，将返还修为的方法告诉她的。
现在只是提前告诉她罢了。
只是……冷绯烟的突然出场，真的是自己没有料到的。
林凡心中泛起一丝后悔，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
林凡还想再说些什么，试图解释一下。
云影汐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