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虚道长飞快招供：“是秦老五花钱请我来骗人的！您说的没错，这里根本没闹过鬼，都是秦老五自导自演！”
“秦老五，你为什么要骗我？”莫老爷心寒了。
“快回答！”曲南矜见秦老五不说话，厉声喝道。
秦老五看着一双双青白的手，在他的脸上拂过，哆哆嗦嗦道：“我……我们是亲戚，你这铺子不赚钱，你还卖那么贵！”
“我已经便宜卖给你了！”
“哪里便宜了？你二十年前买这铺子的时候，那么便宜。”
莫老爷怒极：“要买我这铺子的人很多，出的价都比你高，我都一一回绝了，就是看在亲戚的份上！你现在竟然同我说，二十年前的地价？”
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这一片的地价早就涨了。
再者，莫老爷这里还有不少用具不打算搬。
这些东西，不论秦老五留着自己用，还是拿出去折价卖了，都能卖不少钱。
秦老五分明已经占了大便宜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吕员外嫌恶至极。
莫老爷对亲戚向来大方，见秦老五被铺子里的鬼吓病，心中愧疚，就算是除了恶鬼，只会将价格再往下压一压。
而这年头做法事，除恶鬼的费用向来很高。这部分钱，秦老五也能和真虚道长平分。
“秦老五，我待你不薄，你还算计我！”
莫老爷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秦老五演戏时掐出来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