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狐狸,清理着煞气:“说说吧,你儿子什么情况。”
风老板说:“大约在十日前,我儿麒麟忽然食欲不振。
贱内担忧儿子,请了大夫,大夫把脉后没看出问题,开了个振食欲的方子。
麒麟那孩子实在是太胖了,我便没往心里去,觉得吃得少也好。”
“可谁知,他吃了菜肴就吐,非要说自己吃下了虫子。连续几日,只能食用白粥。”
“这两日,竟连白粥都难以下咽,也开始说白粥是虫子。”
“就在昨日,兴许您也瞧见了那一幕。丁少爷被泼了潲水,我儿竟扑上去舔他身上的潲水说香。”
曲南矜点了点头。
风老板见曲南矜气定神闲,心情也安定了一些:“看来大师您知道我儿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你儿子也知道。”曲南矜回道。
风老板不理解,满脸纳闷。
“可我问过他,他说他最近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要是真知道原因,为何不说?非要受那么大的罪?他被妖魔鬼怪蛊惑了?”
曲南矜淡笑:“一会儿,你可以问问他。”
“麒麟!麒麟!我的儿啊!”
“少爷!风小少爷,您在哪儿?”
“少爷,您快出来吧。”
风老板掀开车帘:“是我夫人和家中小厮、丫鬟的声音!”
他探头一看,果真见到了提着灯笼的妻子于氏,以及家中小厮、丫鬟。
“夫人,麒麟不见了吗?”风老板扬声喊道。
他恍然大悟,难怪曲大师让马车往北走,他的儿子必然在附近。
于氏见到风老板,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是啊,他……他跑出去了!谁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