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小声和女儿道:“那是辛家的二少爷,在辛小姐接手家业后,忽然就疯了。外头都说他是因为无法继承家业,被刺激疯了。”

    “你该死!你该死!”辛青决恶狠狠地瞪着辛红玉,“你该死!”

    “逆子!你还敢再骂!”辛老爷拄着拐杖,狠狠打向辛青决。

    拐杖被辛红玉抓住,她摇了摇头。

    “你也该死!”辛青决转而看向辛老爷,“你也该死!”

    辛老爷被儿子气得剧烈咳嗽起来,面如白纸。

    曲南矜看了眼辛老爷的面相,一脸死气。

    大限将至,活不过今日未时。

    “把少爷带下去,扶老爷回房休息!”辛红玉安抚地看向辛老爷,“放心吧,一切有我。”

    辛老爷听了辛红玉的话,脸色好了一些。

    “今天家中出了事,改日咱们再好好聊聊。”辛红玉朝李青竹道。

    李青竹点头:“那我改天再来。”

    离开辛家,曲南矜问李青竹:“娘亲,我在辛家受过伤流过血吗?”

    李青竹想都没想就回答:“辛小姐请你吃蝴蝶酥,你觉着好吃,想要拿给我,却摔了一跤。瓷盘的碎片,扎破了你的手。”

    她还记得自己用针将女儿手上的碎瓷片,一点点挑出来的感觉。

    那可比自己被针扎了还难受。

    太印象深刻了。

    “辛家可是有什么不妥?”李青竹问。

    曲南矜把琉璃莲花灯的事情,说给李青竹听。

    “那时你确实高烧不退……灯,真的没问题?要不然,我现在就翻墙进辛家,去把灯拿出来。”

    李青竹行动力很强,一个转身就要回去爬翻墙。

    “灯没问题,娘你不用去了。”曲南矜拽住李青竹。

    吕家

    “给他熬鸡汤,这不是浪费了吗?”王氏不满地看着吕有志盛汤。

    吕有志一勺勺往碗里盛汤,说道:“总得吃点好的,再让他走,他总归叫了我这么久的爹。”

    “嘁。”王氏嘲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往碗里倒。

    吕有志用勺子搅和鸡汤,药粉彻底融化,无色无味。

    夫妻二